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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涯沦落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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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几年前的故事。阿中是个我母校的学弟,当时应该是大三,我则毕业大概两、三年或不到。

我们在因缘际会下认识,主要因为他女朋友好像当什么系学会之类的职务,希望联络我们公司能回去办征才说明会。于是不知哪来辗转认识我的,透过我联络了公司里的人。

说明会办在一间教室里,来的人还算不少,那间教室大概刚好坐满。台上进行的很顺利,而我算是好心,到场看看状况如何。那位学妹,与她身旁的男生一起向我走来。

“学姐,谢谢你。”学妹露出可爱的笑容。

“哪里,应该的。”我也开心的回答。

“这是我男朋友阿中,他也是系学会的。”学妹兴奋的向我介绍。

“你好。”我礼貌的点个头。

那位阿中个子不高,只比我高一点点,脸也不算好看,身材也不壮,但讲话有一种很有男人味的低沈简洁。

“学姐好。”他也点点头。

“我们这个活动完,还想要办xxx,xxx……等等,其实,我觉得今年大家的工作机会还蛮多的呢!”学妹兴奋的分享着。

我和阿中像听众一样,陪伴着学妹的热情。这并不是什么坏事,对我来说,我也觉得学弟妹有好发展很开心,阿中则是一脸无聊的面无表情。

一阵子后,学妹被别人拉去像是讨论什么事的样子,临走还交待阿中:“帮我招唿一下学姐,等一下如果我来不及,你帮我载学姐,ok?”说着,就赶着离开了。

我和阿中面面相觑,不知要聊什么。他先开口,好心地问我要不要喝东西,吃什么。带我到外头的桌子偷吃着预备好的茶点。

“你女朋友很活泼。”我不知要聊什么地开场。

“哦,她啊,有点吵就是了。”他若无其事的回答。

“不会呀?学妹很可爱呀?”我说。

“哪有,学姐,你不懂啦。”他说着。

人家的家务事,当然不能说什么了,我试着换话题。

我们没营养的聊了一阵,我就说我要走了。他带我走到他的机车,载我回到捷运站。一路上,我们只是很简单的闲聊着。

我原本以为和阿中或他女友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,没想到才正要开始。 大概过了几个礼拜,我接到电话是一个男的声音。

“sandrea学姐。”

“你是?”我认不出来。

“阿中。系学会的学弟。”

“哦,是你啊!有什么事吗?”我问着。

他停了一下,“学姐,我可以找你聊聊吗?不知道方不方便……”

我愣了一下,“是系学会的事吗?”

“不是,不是……”他说,“是我女朋友的事。”

“学妹啊?她怎么了?”我问。

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,“我们分手了。”

“真的?怎么了?”我好心的问着。

“学姐,我想找你聊聊,好不好?”他没回答的说。

这样找我聊是有点奇怪,毕竟我和他们是一面之缘。但在这种气氛下不好拒绝。(我想,我那时年轻无知也有关系,现在老油条了,对这种事也没什么感觉了)

我和他约了晚上,在一个我家附近的starbucks。

回到家,我换上简单的冬装:白衬杉加一件灰色的长裙,外加了外套和简单的打扮。

我到了咖啡店,他在门口等着。

“点饮料吧,学姐请你。”我说。

我们拿着咖啡,坐到楼上去。他面色茫然,主动开始说着他的故事。

故事细节我不讲了,总之就是在过年期间,他女朋友全家出国,回来后就跟他分手了,理由是:“世界太大,我不能被你困住。”

她告诉他是在二月初的时候,而他已为了情人节大做准备,买了数千块的银链子,准备好要订花,也偷偷订了情人节大餐。而如今,什么都没了。

他原本以为女友是真的有什么远大的想法,结果没想到在几天后,打给女友希望能谈一谈,女生却不专心的边讲电话、边吱吱笑着,电话那头像是有人在调笑她一样。

他的心几乎都碎了,质问他女友的好友,她们间接证实了早已有第三个人的介入,只是他一直没发现。

他愈说愈低落,盯着眼前的咖啡,那杯已经不再热的latte,无辜的坐在那里。

“为什么你会找我?”我问。一方面是疑惑,一方面是转开话题。

“因为我跟学姐那次聊天,觉得你是个好人,在这个时候,我突然觉得想要找你谈。”他说。

“你有好朋友吗?他们都没办法帮你吗?”我问。

他像是受到更大的重击,两眼瞪大,良久,才说:“我后来才知道,我那堆朋友,有两个,都已经上过她了。”

“什么?怎么可能?”我很不可思议的问。

他说明了他在失恋后找他朋友喝酒,大家喝的大醉后,直劝他不要想不开。 为了让他想开一点,有两个朋友出来自首,说曾和学妹上过床,以突显学妹的水性杨花,希望让他好过一点。

“这太夸张了吧!你确定他们说真的吗?”我不解的说。

“确定。”他头也不擡的说。

我们相视无言。

忽然间,我有那种比谁都了解他的感觉。虽然情节不同,但被深爱的人所背叛的感觉却没有不同。同样是那样的深刻,尖锐,撕痛……

我们这样坐了两、三个小时,直到店要关门了。

我们在店门口道别。

“你会好好的吧?”我不放心的问着他。

“嗯,学姐,谢谢你……”他安静的离去。

我看着他的背影,一种似曾相识的惋惜和遗憾涌上心头,为一段曾经甜美的早逝悲伤。

隔天,我一直挥之不去的挂心着他,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。(有人告诉我,我太善良,容易被欺负,我想也或许吧……)

我拨了电话给阿中,他听起来像是有点惊讶,也有种感激。我听的出来他还在难过,于是我陪他闲聊了一阵子,并且叮咛他随时都可以再找我聊。

接下来的一、两个礼拜,我们蛮常通电话。他变的蛮主动打给我的,甚至到后来像是习惯似的,连着每晚都打给我。我们变成聊生活的事为主,当然,他也会一直让我知道学妹最近的近况。学妹像是很幸福的享受在新恋情中。这让我也更同情起学弟来。

某一天,我又接到他的电话。那天刚好无聊,又想找点事做,就很冲动地找他出来吃饭。

“喂,陪我吃饭。”

“好啊,学姐我去载你。”

我们随便吃了一家自助餐,之后到了邻近的师大夜市去吃冰。

彷若情人一般,我们自然的并肩走着、聊着,直到约十点左右他准备载我回家,我忽然有一种奇怪的冲动,想为他做点什么。

他走到他的机车,正要戴上安全帽。我忽然拉住他。

“喂。”我说。

他看着我。

刹那间,他的眼神让我想到“烈爱风云”里的男主角,有那种迷乱,空洞的表情。(有人有看过那部吗∼)

“跟我来吧。今天晚上学姐陪你。”我下定决心说。

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那样的冲动和愚蠢,也许是似曾相识的心碎,也许是他的故事所包装的一种凄美,也许是我那时也在一段不美丽的暧昧中,也许没有任何理由。

总之,他没有任何拒绝,没有任何惊讶。

我们找到最近的宾馆,进了房间,锁了门。

我面对他:“把我幻想成学妹,用你想对她做的方式对我。”

“学姐,我不能这样……”他摇着头。

“快点!”我催促着,“在我改变心意之前。”

“我真的不行,这样太委屈学姐你了……”

“快点,不要废话。”我拉着他的手,直接放在我的胸脯上。

他眼睛变大了,有种不可思议的表情。他的另一只手也凑了上来开始摸着。 我伸手扯他的皮带,他配合着脱着衣服,接着就开始狂乱的脱我的衣服。 “学姐,你身材好好……”在我全裸时他赞叹着。

“不要叫我学姐,叫她的名字……”我说。

“小怡……这样很怪……”他皱着眉头说。

“不会怪,你再试试看。”我拉着他到床边。

“小怡……”他说。

“干嘛……”我侧着头,迷情地问道。

“我想干你……”他一把将我推倒,两手揉上我的乳房。

“不想……不想给你……”我故意融入气氛地说。

“我偏要!”他忽然像是真的入戏了一下,动作开始狂野起来。

他趴在我身上,两手揉弄着我的乳房,开始不停的大力搓揉,又伸出一手摸上阴道,用力地伸进去。

“阿中……阿中……”我娇声吟叫着他的名字。

“小怡……”他喘着气。

他两手忽然用力一压,把我的两手压平在床上。

“戴套……”我娇声提醒他。

他戴了套,调整一下,就用力插了进来。

“啊!……”我叫了出来。

他仍然用力的压着我,大力的抽插,每一下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似的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。

“小怡……我那么爱你……为什么……”他不停的抽插着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我只能狂乱的叫着。

“我要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紧……”

“阿中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”

他像是更入戏了,每一下都更大力的插入,每一下都伴着碎碎念着:“我好爱你……小怡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
“你为什么?啊……为什么要让小明……要让大头上……你这贱女人……” “阿中……轻一点……啊……”他已经大力到会痛了。

“我要干死你……干……干……啊……”

他两手用力的抓着我的乳房,用力到我痛的叫出来。但他仍更用力的抽插,让我在快感和痛楚间兴奋感逐渐上升。他的抽插像是一种绝望的悲伤的发泄,一种凄凉郁闷的倾吐,格外激烈而火热。

“学姐、学姐……好舒服……”他放弃了假装,完全融入在跟我做爱当中。 “阿中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
“学姐……你胸部好大……好软……好好摸……”

“你……坏死了……”我的乳房像是支持着他冲刺的平衡力,被粗暴的抓弄着。

“我不行了……我要射了……啊……学姐……”他大喊着。忽然就射精了。 我们两个喘着气,躺在宾馆的床上。交欢完的全身放松,让我有种轻飘飘的虚幻感。

“学姐,你很棒……”他喘着气,试图拥着我。

我也喘着气,和他茫然的相拥着。

那是一个生还者,或是同样曾是情伤者所能给予互相的拥抱,是没有这个经历的人所无法理解的。

我们完事后各自清理,各自回去了。

这么好的帖不推对不起自己阿

感谢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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